苏至砚又莫名的想到了从前,宋晚辞尚未因为那件事情疏远他之前,那时哪怕她的态度是礼貌客气的,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冷淡至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我听画画说了你和薄先生的关系……”
宋晚辞淡淡转眸看向苏至砚,眉眼平静,并没有什么反应。
苏至砚:“小辞,这种关系持续下去是并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他只说到了这里,后面的话便没有再讲下去。
宋晚辞神色如常,黑白分明的眸子淡淡注视着苏至砚,最后,她道:“苏先生多虑了,如您所说以我们的关系来说这些是不合适的。”
她话落,并不再多言,只是礼貌道:“多谢苏先生送我回来。”
她说完起身下车,鞋跟踏于地面上,发出清晰而细微的声音。
宋晚辞转身去关车门,做好后她收回视线,转眸时在院门口看到了一辆陌生的汽车,以及神色冷淡的薄景年。
男人倚靠在汽车前,衬衣西裤,瞧着斯文矜贵。
他的眸子注视着刚刚下车的宋晚辞,本该是漫不经心的动作,偏因他眸间的阴郁而显得深不可测。
注视着宋晚辞的眸子缓缓转向她身后的汽车,在视线接触到随后下车的苏至砚时,眸子一点点的冷了下去。
宋晚辞顿了下,最后缓缓收回视线。
她还未走过去,薄景年已经向她走来。
夏日的傍晚,风中也带着黏腻的热意,橙色的光线鲜明而清晰。光线斑驳的落于青石台的地面,晕染着一层浅浅的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