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太过于亲密,在温度传来时,从前在温园里的记忆也清晰了起来。
宋晚辞抬起眼睫,只是微微动作时,薄景年正好垂眸吻了吻她尖瘦的下巴。
也只到此处。
宋晚辞顿了下,眸子里仍是未褪去的茫然与雾色。
她视线看向薄景年,同时看见了男人眼底清晰的暗色。
薄景年直视着她,眼底是深重而晦暗的眸色,他低低道:“嗯,那我不走。”
……
深夜,宋晚辞睡于病床上,心下仍是迷茫。
她刚刚回答了什么?记忆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手心处冷的厉害,她闭了闭眸子,没有一点困意,她也没有心思往下深想。
宋晚辞掀起眼帘,视线转向了床侧,男人坐于单人沙发之上,长腿交叠,手有些散漫的搭于扶手之上。
病房内的白炽灯已经关闭,眼前的景象自然是有些昏暗的,她自然也瞧不清男人的神色。
可当她视线转过去时,却明显的感受到了那道幽暗的视线。
是薄先生。
这个思绪渐渐清晰了起来。
她安静注视片刻,直至眼睛因长时间未落眼睫,而出现不舒服之意。
她眨了下眼睫,随后像是梦语一般的轻轻唤声:“薄先生?”
最后的尾音带着不确定的疑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