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是我暂时避免不了的。”
宋晚辞话落下,并没有继续往下,只是注视着薄景年。
鸦羽的眼睫在日光下微动,轻颤后垂下,视线避开,眼帘跟着落下,眼中的情绪更是看不见了。
“薄先生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样的开始是避要的。”
宋晚辞太清楚不过,所以,重蹈覆辙并不是件好事,或者说是没有这个必要的。
即便她刚刚是站在同意的角度上思考过这个问题。
但理智终是站于上方,也仅仅是此刻。
她太清楚从前在医院时的漫长时间,夜色降临之时,她并不能保证永远都是清醒的思绪,这个回答也是此刻最清晰的回复。
宋晚辞垂下眼睫后,气氛沉默了几秒,随后眼前的光线被稍稍遮掩住一些,
宋晚辞还未抬起眼睫时,薄景年低声问:“这是辞辞的回答?”
本就低沉的嗓音哑了下去,一句简单的确定问话,随着声线其中的情绪也更为隐晦。
宋晚辞沉默了几秒,最后缓缓抬起眼睫。
在医院她抬起的一瞬,视线立刻被男人捕捉,墨色而深重的眸底,更显得情绪幽暗。
宋晚辞没有回答,气氛僵持下去。
乌发已经被彻底吹乱,凌乱的散于肩膀上,鬓边的碎发随着倾落,看上去更衬病弱感。
随风而轻轻扬起的发梢拂过薄景年的的侧颈。
宋晚辞轻轻摇头,“不是。”
话落下后风也好似停止了一般,轻扬起的乌发也缓缓落下,试探之意也好似停止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