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辞记不太清楚她是怎么到机场的。
只是有着模糊的影像与记忆,在机场时因为药物的的原因, 宋晚辞昏沉的厉害, 几乎是一上飞机就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 已经是在温园内了。
宋晚辞掀开眼睫, 目光迟缓地转向窗户处,思绪随着熟悉的景象而逐渐回归。
宋晚辞怔了下,随后缓慢从的床上起身,目光一寸寸的扫过房间内的装饰,目光停顿片刻后,宋晚辞缓缓收回。
窗帘是拉上的,房间内有些昏暗,宋晚辞垂着眼睫,思绪也渐渐飘远。
她离开温园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刚醒来,意识也是有些昏沉的,宋晚辞抬手摁了下眉心,视线刚刚抬起时,房间门也被推开。
宋晚辞视线转过去,薄景年立于门边,视线淡淡扫过,最后走到宋晚辞眼前。
宋晚辞迟缓地落下眼睫,阴影也随着覆盖而下。
她敛眸,抬手整理了下耳边凌乱的乌发,安静了几秒,宋晚辞轻缓着出声:“是晚上了吗?”
窗帘合着,宋晚辞并不清楚时间。
房间的墙壁上原先是有钟表的,只是那一处现在挂上了一幅油画。
宋晚辞抬起眼帘,视线看向那幅油画。
画中是橙色向日葵,颜色鲜艳,如暖光四溢一般的明亮,与薄景年书房里的那一幅是一样的。
宋晚辞目光停顿了好一会,并没有收回。
薄景年抬眸,视线淡淡扫过那幅油画,最后低声道:“晚七点。”
他回答了宋晚辞的问题,目光收回重新落向宋晚辞。
清冷的侧脸在昏暗下朦胧而暗淡,唯衣领之上的肌肤透着雪色,腻出的白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