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脸去看窗外,才觉得心脏狂跳,耳根也热起来,暗骂自己怂货一个。
他这般反应,王爷终于得意的笑了,换来白昼怒目而视。
王爷努力敛住笑意,道:“好了,别气别气,我告诉你为何。”
接着,便把自己给冯祭一孙女医病,听来的全部消息都告诉他了。
王爷是心知白昼不是原主白景的,料想他对当年的因果也不甚明了,这般不动声色的传达信息给他,不着痕迹。
顺带把李鸩让冯祭一修改隐瞒药方的事情也说了。
白昼听了皱眉,道:“参考他给的方子医我,会如何?”
王爷笑道:“大约是医不好也医不坏,只不过年深日久,你脏府里的毒素排不净,还是要找回来的,到那时,不知李鸩会安什么样的心思。”
白昼想了想,道:“罢了,现在已经民声鼎沸,李鸩不会赶在这当口跟扶南过不去,涂阿伽身边的细作也查出来了,咱们该回去了。”
远宁王看眼前人的眼神突然变得心疼起来,道:“你心里都是这些,此行的初衷,不该是医你的身子吗?”
白昼愣了愣,他确实从来都只拿医病当个幌子,久病多日,早就破罐子破摔了。但看着远宁王的神色,心就莫名的被这人牵扯了,终于笑道:“我又不懂这些,不是有你吗。”
“甜言蜜语”让王爷颇为受用,他在屋子里踱了两步,又道:“有一件事,我不确定是不是想多了,”他倒了一杯水,递在白昼手上,继续道,“李鸩当真与你近二十年不曾见过吗?”
白昼懵登,不明白王爷的用意。
“抛开贺家的势力不提,听王妃话里的意思,李鸩娶她,是因为她多少与你神似?”
白昼眨巴眼睛,片刻回过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