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放开他,直接从床上站起来,下地。
王爷的“突然袭击”让白昼木讷在原地,手里火折子好悬掉在床上。
他倒不是纯情,只是被闹得莫名其妙,不知所措。
帘拢挑开,清凉的空气灌进来,吹灭了火苗,白昼这才意识到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事态紧急,他跳下床,大大咧咧的就往外走。
出门就见刚才那衙役还站在不远处。
见到皇上就这么出来了,他先是表情极不自然的僵住,而后尽快低眉顺眼的行礼,道:“陛下、王爷,是否要着人伺候沐浴?”
白昼心道,自己这回可算是给原主白景荒唐的人设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勾了勾嘴角,懒得解释,向他吩咐道:“腰牌给我,然后备马,快。”
衙役见皇上的表情认真,麻利儿去办了,心里却在想:
原来日理万机的皇上是这样见缝插针和王爷交流感情呀。
果然非我平庸之辈能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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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光居,离刑部不算远,地处繁华中,未到晌午,已经车水马龙。
白昼和远宁王急急火火的进门,小二上前客套话还没说,白昼就先亮了腰牌,道:“带我们去地字甲离号。”
都城里大客栈里的小二,都是极有眼色的,见这二位来者不善,又亮了腰牌,一句废话都没有,头前带路,道:“官爷,那儿如今是间空房。”
说话间,到了门前,白昼去推房门。
门刚推开个缝儿,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远宁王一把拉回来,护在怀里晕头转向的转了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