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阶段的白昼,等不及日久见人心,他此刻的安全感需要汲取于占有与被占有——归根结底,存在,让人安心。
简岚鸢想着,想要尽可能的让白昼体会自己就在这里。
他拉起白昼被自己扣在掌心的手掌,放在自己颈侧动脉上:“我就在这里。”
白昼的手掌触碰到他颈侧的跳动,渐而掌心密不透风的贴着王爷颈侧。
“岚鸢……”
“我在。”
就在白昼沉醉于简岚鸢跳动的生命节奏时,耳垂,突然被咬了一口。一阵酥麻的电流感,自耳尖迅速蔓延到全身,他抽了一口冷气。
但显然,简岚鸢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舌尖轻轻划过他脖子上即将愈合的伤口,肉眼可见,细小的绒毛战栗起来,简岚鸢勾了勾嘴角,道:“船上,何方到底对你做什么了?”
怎么突然提这个……
“你……什么也没有……你……吃醋吗?”答话里夹杂着气声。
简岚鸢没答,一口咬在白昼颈子正中间的凸起位置。
眼睛被蒙,猝不及防,喉咙被咬带来的短暂窒息,让白昼忍不住呜咽一声,又因为怕门口布戈听见,声音被咽在喉咙里,听着可怜极了。
这反映让简岚鸢很满意,又在白昼微张的双唇上安抚似的贴了贴,凑到白昼耳边,声音极浅的道:“这是惩罚。”
柔腻的清润嗓音里含满了□□和侵略,白昼从来不曾想,简岚鸢还有这样一面。
医生曾经因为在乎白昼的身体,极近变态的克制着自己,给白昼一种错觉——这人仿佛是个神仙,没有世俗的欲1望。
直到药庐那夜,他才知道,他不仅欲,而且很会。
今儿个,又欲又会的简医生在劫后余生之后,又一次升级了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