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给……”他喘不过气,眼皮宛如坠了千斤铁。
许其悦抬起手臂,笨拙地抓向自己的手机。
“你听话一点,我不会让你疼。”
alha虎口卡住他的后颈,用上力气揉捏,坚硬的指节碾压柔软的腺体。
过电似的,从头通到尾,许其悦浑身抖得厉害。
alha知道怎样让一个陷入发情期的oga听话。
为什么没人?厨房里的女佣呢?冯月华呢?
许其悦乞求有人能帮帮他。
吴渝将他拦腰抱起来,许其悦的抵抗效果约等于零。他抱他上楼,怀中人好像一具尸体,耷拉着手、脚和脑袋。雨声铺天盖地,许其悦只听到脚步声,一下一下,沉重而缓慢,这条路仿佛通往地狱。
有一瞬间的失重感,随即身体压上不能承受的重量。被猛药引起的发情期来势汹汹,许其悦的头似乎已经从中间裂成两半,瞪大了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
他眼前一片惨白,惨白过后是漆黑。
骄阳烘烤着他,烈火焚烧着他,身躯生理性地不停发抖。许其悦被迫张开嘴,alha的信息素伴随唾液灌入他的身体,就像冰镇的烈酒,含在嘴里是凉的,咽下去,食管和胃一路烧出火辣辣的疼。
……卞宁……他依稀还记得卞宁信息素的味道,转念一想,什么也想不起来,他把卞宁忘了。
忘了。
他要死了。
“呲呲……”故作出的声音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许其悦,来来来,快过来!”坐在窗边的少女眉头上挑,因过于兴奋而现出八字眉的滑稽表情。
他撇嘴,“干嘛?”
少女一拍大腿,说:“卞宁!在外面呢!”
听到她说话的人无不伸长脖子往窗外瞅。
班里人都知道卞宁是他男朋友,托卞宁的福,全校极少有不认识许其悦的人。
高考冲刺的两个月,南平一中会组织九轮全真模拟考试,号称“9+1”,最后一次就是高考。学校有安排高二实验班跟高三年级一起考的传统。
往年在张贴出来的排行榜上,不乏有高二的大神挤进高三实验班整整齐齐的队列,但没有太显眼的。卞宁高二的时候,他的名子出现在了排行榜顶端,所属班级一栏醒目地写着“高二1班”。
刚开始高三理科实验班的班主任特别生气,不仅连开了两节课的班会,还单独找班级前几名的学生谈话。后来,这位班主任就习惯了。
九轮考试,卞宁压了高三第一名九回。高考的时候,因为不是统一的判分标准,高三学生终于摆脱了和卞宁一起排名次的恐惧。
“给我……给……”他喘不过气,眼皮宛如坠了千斤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