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其悦,我不知道现在说这些话你能听进去多少。”他喉咙发紧,说话时断时续,“是,你爱我,这一点我不怀疑。但你把爱剖开来看,它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纯粹简单,它不会只带给你欢愉。”
许其悦贴在他身上吻他的脖子,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开始急躁地用牙咬他,咬他的后颈,用行为刺激他。oga发情热得不到缓解时的智商无异于三岁孩童,他一心想让alha填补他,为此又哭又闹。
“只要你从爱手中得到了好处,你就必须承担它的重量。如果你获得的爱是虚假的、是错的,你还要额外承受悔恨和痛苦……就像我母亲。”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眼神渐渐失去焦点,应该是回忆起往事。
片刻之后,涣散的目光得以重新汇聚,他眉眼仿佛蒙着一层冰霜,态度轻蔑道:“狗屁爱情毁了她一生。”
如果许其悦是清醒的,他一定惊讶于吴宁骂了一句脏话。
“……她原本可以活得很好,至少不用带着两个私生子东躲西藏。”
吴宁挣扎着坐起来,反手将许其悦拖进怀里,亲了他额头一下,对他说:“去把门打开,把门打开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刘源靠在电梯口抓耳挠腮地调整吴宁的行程,最少也得空出来三天吧,但这三天哪是那么容易就能空出来的。他打电话通知秦助理,商量接下来几天该怎么办。
“秦姐,那什么,吴总有点事儿,这两天不能到公司了。”
“两天是几天啊?说明白。”
刘助理听到那边文件夹砸在桌面上的巨响,吓得他一哆嗦。
“三三四天吧。”他犹豫再三,还是加上了限定词“至少”。
秦予馨瞬间拔高音量,“他倒不如直接让我卷铺盖走人,这工作没法干了!”
“别啊,秦姐,我马上就回公司,跟您同甘共苦。”
“甘是没有,肝也快没了,我。”
“等等!”刘源打断对方的话,他闻到一阵oga发情期信息素的气味,给人的刺激宛如小奶猫的爪子踩在鼻尖上。
刘源是alha,天生对oga的信息素更为敏感。然而,很快他便发觉alha信息素的存在,这股alha信息素与oga信息素如影随形,凶猛强悍,威慑着一定范围内其他的alha。
这alha信息素的味道他可太熟悉了,不正是自家老板嘛。
刘助理匆忙结束通话,他本能上极其不愿靠近那个房间,但门不知怎的开着,他总得帮老板把门关好吧。
alha压下身去与oga激烈拥吻,oga眼眸迷离湿润,脸颊绯红,胳膊搂着alha的脖子,身体努力贴紧他,整个儿像条柔软的藤蔓围着树缠绕。
站在门口,刘源不小心往里瞄了一眼。他看见自家老板的背影,西装外套扔在一旁,湿成半透明状的衬衣黏在他身上,肩胛骨和背部肌肉被细细地勾勒出来。
一动一静皆充满着力量与掌控。
刘源不敢看第二眼,倾身去拉门把手。
吴宁躯体轻微战栗,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上肢撑地企图站起来,起身时被自己的小腿别了一下,再次跌回地面。这一刻,吴宁通红的眼眶里眸光颤抖,他背对着许其悦露出一种无奈又悲伤的神情,似笑非笑,似哭却非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