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他咂摸一下嘴,皱着眉推开面前的玻璃杯,“你别拿橙汁糊弄我,我没醉。告诉你老板,我要买下这家酒吧,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年轻的调酒师低头清洗酒杯,腼腆地说:“你明天再来吧,不收你钱,今天你不能喝了。”
“我真没醉,你听我说话,一点异常都没有!你问我加减乘除数学运算,我肯定能给你算出正确答案。喝了酒,就是头有点晕晕的!我开心,我真开心!”
“酒不是你这么喝的,应该慢慢品。”
“你别管我!我开心,再给我一杯,你快点啊!”
oga半趴在吧台上,话语含含糊糊地挂在嘴边,每一个字都像在撒娇。
陌生人坐在他身旁,点了一杯马天尼,旁观他向调酒师要酒而不得,于是把自己的酒给了许其悦。
“你真可爱。”陌生人说。
许其悦笑了笑,笑意迷蒙,“你也可爱。”
“今晚有约吗?”
“你看我像有约的样子吗?”他放下空酒杯,再次索要下一杯酒。他的身体仿佛漏了一个洞,永远填不满。
“约吗?”
许其悦凑近他,认真瞅了一会儿,摇头,“不约,你不够好看。”
对方笑了,点两杯酒,其中一杯给许其悦,“酒吧这么暗,我们换个地方,我让你仔细看。”
alha故意散发信息素,这种行为在公众场合是被明令禁止的,然而这里是酒吧,鱼龙混杂,没人会管信息素。许其悦单手托着腮,笑容越来越深,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离开吧台,陌生人紧随其后,跟着他走进洗手间。
想吐——许其悦昏沉的脑子被这个念头占领。
他在洗手台前捧水洗脸,背后那人触碰他的肩膀,克制地搂住他的腰。许其悦挣扎,但他喝醉了,手脚绵软无力,这时他只感到胃里一阵翻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干呕几下,埋头吐出酒和胃酸的混合物,气味很难闻,他继续吐,几乎要将胃从嘴里吐出来,难受,生理性的泪水挂在他眼角。
“我带你去休息。”
许其悦吐成这副鬼样子,陌生人仍没有放弃,将他拽起来,从旁边墙上的盒子里抽出几张纸巾,抹干净他嘴边的秽物。他企图将他带走,许其悦抵着洗手间的门,不跟他走。出不去,他半强迫地搂他进了里面的隔间。
门一关,男人急切地解皮带,许其悦无知无觉地坐在马桶盖上,没有搞清楚现状。
“你谁啊?怎么在我家?”许其悦抬头看他。
oga醉得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我是你男人,连我都不认识了?”
许其悦非常乖巧地摇头。
“你马上就认识我了。”
“甜的。”他咂摸一下嘴,皱着眉推开面前的玻璃杯,“你别拿橙汁糊弄我,我没醉。告诉你老板,我要买下这家酒吧,想喝多少就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