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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酒吗?”温迪站在冰箱边伸长脖子看,只看见里面满满当当的甜品点心,“苹果酒菠萝酒,什么酒都行!”

“瞧瞧你那点没出息的!”五条悟嗤笑,从冰箱的夹缝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外形朴素,和整个房间的画风完全不搭,“水果酒有什么意思?”

“试试这个!”五条悟不由分说地把瓶子塞到温迪手中,“这个牌子原本就是一整箱,十二个不同的味道,可惜后来杰把它们都搜罗走了,现在就剩下一瓶。”

瓶子外壳是白色磨砂玻璃,温迪晃了晃,里面的液体拍击瓶体,发出悦耳又沉闷的声响。

“你之前喝过酒吗?”温迪问道,有些人会酒精过敏,还是事先确定一下比较好。

“喝过!”五条悟信誓旦旦,从冰箱里又取出一个红色淋面加糖粉的覆盆子派,“和杰喝过一次。”

哦,温迪了然,那没事了。

五条悟客套似的把覆盆子派往温迪那里推了推,在得到拒绝的消息后毫不客气地塞进自己嘴里,红彤彤的果酱溢出,却没有一点沾到五条悟的衣服和嘴角,就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将污渍和他隔绝开来。

温迪好奇地凑过去看。

“这是我的咒术,”五条悟朝温迪摊开手,五指向上,“来,握个手。”

温迪把手贴在五条悟掌心,靠的越近斥力就越强,哪怕他们间的距离确实在不断缩小,但却永远也没法达到完全接触的真实。

多么神奇的力量,温迪大为惊奇,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咒力,却能在不同人身上呈现出完全不同的表现形式,就像同样的种子开出了不一样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