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夕将已经长大不少的胚胎坐在屁股下,任由它新长出来的爪子四处捣腾。
“所以……你不要去帮帮你的朋友吗?还是说只留在这里,像个懦夫一样教我做数学题?”
“还是出去看看吧,那些胚胎的数量很多,阿贝多一个人搞不定的,他也许需要你的帮助也说不定哦。”
“搭噶,口头哇路!”
旅行者学着阿贝夕的样子也往胚胎上一坐,刚刚成长的白垩胚胎经历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被这一下搞得差点吐出来。
“我留在这里当然还有另外的事,外面的事就交给阿贝多和温迪吧。”
空对着阿贝夕咧嘴一笑,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们就继续吧,如果你喜欢坐在这上面也没问题,我去把桌子搬过来。”
“刚刚我们做到哪一题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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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坐在酒吧吧台边,后背对着大门,正努力着想从空酒瓶里再倒出一两滴液体。
阿贝多离开的匆忙,现在偌大的店里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
无论是客人还是调酒师,酒吧里的人已经全跑光了。透过窗户往外看,外面的人群吵吵嚷嚷,侧耳细听,远处还传来警车的鸣笛,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专业的人过来维持秩序。
只可惜现在没人给他卖酒了,温迪惋惜地叹了口气,这里人生地不熟,酒吧老板也不再是熟悉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他先喝酒再付钱。
“笃—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