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淮看了看自己秀长的手指,忽然就犯了难,钢琴他会弹,但原主是著名钢琴演奏家,这他不行啊。
踌躇间电话已经挂断,但很快高棠的名字又出现在屏幕上,这……不接也不行:“喂。”
“你可算是接电话了,到哪儿了,堵车了吗?”高棠语速奇快,吐字和蹦豆子似的。
沈星淮默默看了眼自己的大床,底气有些不足:“我……我还没出门。”
“什么!”高棠在那边喊破音了都:“你还没出门!你这……你想气死我!”
歉意归歉意,可沈星淮实在想不起他这么着急忙慌是催自己去哪:“这几天事太多,把今天的事给忘了,我们今天是要干什么来的?”
“今天20号,你假期已经结束了,今天我不是和你约好了要去谈一场商演吗?人家金主都到了,就等你了。”
沈星淮动了动自己的手指,他这几把刷子还怎么商演,开指就得露馅:“商演的事先放一放,我想问你点别的事。”
高棠急得拍巴掌:“商演怎么能放!那可是金主啊,怎么能让爸爸等!你现在马上来芭玏会管!三十分钟之内,必、须、到!其他的事都以后再说。”
挂了电话,沈星淮微微愣了一小会儿,吹下荡在额头前的刘海,奋而跳下床。
迟到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况且自己不能继续演出的事也得去公司当面谈。
洗漱换衣服,按照高棠发过来的定位,沈星淮很快来到见面地点,一家高端商务会所。
一般这种店在装修风格上都会追求一种让人看了就很看不懂的装修风格,用他们行内话来讲叫格调。
这间会所典型的很有格调,诺大的门面装修十分简洁,空空如也啥都没有,门都没有,临街一面墙,只在一侧角落坠着一片小小的芭蕉叶。
这怎么进去?穿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