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忱静了半晌,把炸毛的唱歌没有调的歌手摁回床上,妥协道:“躺好,我讲故事。”
沈星淮不满地哼了一声,自己不和疯批一般见识,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嗯,讲吧。”
叶修忱搜肠刮肚的想了好一会儿,半天愣是没憋出一句,他从小到大就没接触过这方面的内容。
沈星淮等得不耐烦,阴阳怪气的劲儿又上来了:“要不我给你讲一个。”
没等叶修忱答应,他已经开始了:“从前,有一个黑兔子和一个白兔子,白兔子让黑兔子出去找吃的,黑兔子不去,白兔子就自己去找吃的,还带回来一些分给黑兔子,黑兔子吃了一口白兔子带回来的胡萝卜就吐掉了,还问白兔子‘你找的胡萝卜怎么没味儿啊?’
白兔子抬手就抽了黑兔子一个嘴巴‘叫你去找你又找不到,还敢嫌我找的胡萝卜没味儿!’”
沈星淮讲完了笑呵呵地看叶修忱:“哥哥,我讲的故事好听吗?黑兔子是不是欠打?”
黑暗中,叶修忱摸了摸自己的脸,莫名和黑兔子产生共情:“好听,困了。”
“真的困了吗?那正好,我再讲一个,你就会睡着了,从前一座山上有两只老虎,它们……唔!”
叶修忱不想再他的内涵小故事,一手捂住他的嘴:“别讲了,睡吧。”
沈星淮膝盖有伤,没法踢开他,只能扭来扭去挣扎:“放开,我要讲!”
叶修忱无奈一个翻身将人揽进怀里锁住:“闭嘴老实点,不然我去拿胶带把你嘴封上,手脚捆起来。”
疯批好事不会做,但这种捆绑变态行为他看上去就很在行,更何况他现在还处在不稳定的发病期。
沈星淮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不动了,睡觉。”
叶修忱松开扣着他的手,将人平移着推出一个身位:“回自己位置。”
沈星淮回到自己的枕头上,刚刚一通折腾,已经过了十二点,闭着眼睛眯了会儿,困意很快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