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想你,就想在离开前来看看阿浅,阿浅这孩子,以前觉得她淘气,我还私自想过趁你不在揍一顿的。

没想到,她竟是这般重情重义顾大局,若不是她,君衡就死了!届时咱们东陵定然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阿浅在京都时,让她气得牙痒痒,可是没有阿浅,京都平静得让人不习惯。”

太上皇叹了口气。

镇南王顿时大怒:“你还想揍小五?那可是你唯一的侄女儿了,你竟是还想过揍她?”

李墨:岳父大人可真会抓重点。

“这不是没揍成么?”

太上皇默了默,竟是将几年前的想法说出来了……

“想都别想!”

太上皇哼了一声,说好的兄友弟恭?

这特么就是一女儿奴,几十年的兄弟情,比不上十几年的父女情深?

……

太上皇的病情被知道了,强烈要求镇南王他们不允许说出去。

李墨三人答应得好好的。

回去后,只有林大夫做到了坚决不说出去。

老王爷知道了,第二天老王妃也就知道了。

而李墨知道了,第二天顾浅也知道了。

太上皇第二天起床,看着平日里不怎么搭理,对自己特别敬畏的弟妹,竟是主动拿了洗漱用品过来,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