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意躁动。

“大老爷们儿,何惧?”

许兼并昂首挺胸,仿佛自己做了件什么特别自豪的事情一般。

“哪像你,一个娇少爷,不曾体会人间疾苦,自然无法忍受这些寒霜苦楚!”

顾嵘愣了愣,没说话。

是呀,顾家四个公子,就他因着读书常常在家。

除了跟着小五在外搞事情以外,的确很少如大哥二哥他们一般,也不似顾峥那般为家族事业到处奔波。

因着他喜欢,所以家里人全力支持他科考,倘若不是突逢变故,这会儿他理应在备考吧!

“怎地,不喜欢听娇少爷?那我以后不叫便是,可不兴掉金豆子哈!”

许兼并见顾嵘不理会自己,似乎又沉浸悲伤。

心里一丝慌乱。

“你说得对,我曾经,就是一个不知冷暖,不知人间疾苦的娇少爷!即是事实,又怎能忌讳人提及?”

顾嵘嘲讽的笑了笑。

嘲讽的是自己,笑的也是自己。

“我叫顾嵘,峥嵘的嵘!”

顾嵘提起酒壶,伸向许兼并。

许兼并挑眉,提起酒壶跟他碰了一下。

两人仰头痛饮。

“畅快!”

药酒苦心间,却不敌内心自苦!

两者相冲,似乎互相抵消,又似乎苦上一层楼。

“那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哥哥叫顾峥?”

许兼并打趣。

“嗯!”

顾嵘微微点头,想到顾峥,不禁莞尔。

他们长得相似,但兴趣爱好性格截然不同。

一场变故,让他们走上了不同的方向。

许兼并惊讶,还真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