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允也嫆不再是当初还在允府无依无靠的允也嫆,她挺受皇帝陛下的看中,苻郴和她也关系不错,赵宫令早已不敢再像从前似的对她。
允也嫆说话谦虚,赵宫令也笑着附和,“娘娘,您这话就折煞奴咯,奴是为皇家办事的,怎么用心用力都是该的。实是今日奴不是找汤侧妃娘娘的,而是来找您的。南部送来礼物,其中有不少天材地宝和颜色艳丽的锦缎布匹。其中的锦缎布匹,中宫娘娘说她年纪过了,这些东西给您才好。”
“谢母后记挂着儿媳。”允也嫆冲着皇宫的方向微福身,算作行礼。
“娘娘,中宫娘娘说这些布匹您若喜欢,想自己做衣裳穿也行,想赏人也行。”
允也嫆语顿,目光落到已经送来的一箱子布匹上。
这一箱子布匹,若只给一个人用,怕是三年也用不完呢。
赵宫令却说,要么自己做衣裳穿或赏人都行,这不是在暗示她一定要把布匹分一些给两位侧妃么?
毛侧妃就算了,汤侧妃那头,她可不敢招惹。
皇后娘娘这是看她多次都将其派来送礼物的宫人打发走,半点不碰那些礼物,而想出的新招数么?
允也嫆点头称是,“赵宫令就是不说,我也要想想这些布匹该怎么用。这样好看华丽的布我还是头一次见呢,用来压箱底太可惜。”
赵宫令附和着点头,“对对对,娘娘您说的对。这些布匹都是时兴样式,一直搁着确实可惜了些。”
允也嫆让蓝珠去找内侍将布匹箱子搬到耳房,“诶,偏我现在也还不得空,不然我立刻就要找裁缝铺子来做衣服。”
赵宫令一噎,“娘娘操持王府事物辛苦了,奴传完中宫娘娘的话了,便先告辞了。”
“多谢赵宫令来传母后的话,绛珠,送赵宫令出府。”允也嫆头偏向自从被她当了筏子说了一句后,就一直垂头当鹌鹑的绛珠。
绛珠一炷香后回到苍明厅,允也嫆拿起已经准备好的荷包塞给绛珠,“凭白被骂,委屈你了。”
允也嫆这段时日经常拿这绛珠她们做筏子,绛珠她们几人心底想什么允也嫆不得而知,但看在她们还算衷心的份上,她一直都在尽力弥补她们,拉拢她们对她跟衷心。
绛珠微微笑着收下荷包,“娘娘,这本就是奴的本分,您就是不给奴奖赏,奴也会完成您若想。”
这不是绛珠第一次收到荷包,所以她知道荷包里的钱不少,她们出来做伺候人的活计,能存下很多钱来就是最终梦想,有一个大方的主子,绝好!
苻郴离家的第四日,递来一封信,他让允也嫆出城去寻他。
苻郴在信中没说缘由,允也嫆安排好手头上的事,就在护卫的护送下出城去。
马车行至城门口时,允也嫆被人拦住。
允也嫆掀帘一看,突然瞪大眼睛,拦马车的人居然是她的大嫂,项颖。
项颖也看到掀帘的允也嫆,面上的焦急更明显。
允也嫆忙让侍卫放开项颖,并和项颖找了一家茶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