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泠止寒声道:“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垃圾邪术,也配?”
众人:“”
别说的那么轻率,这样显得他们岂不是更垃圾?
泠止低眸对跪在自己面前的记者说道:“你以为给我跪下,我就可以原谅你用低级的垃圾邪术侮辱我?”
随后视线落到记者胸前挂的证件:“星浪媒体赵栏,我记住你了,如果明天我看不到你家媒体没给我澄清,我想你是该下岗了。”
跪在地上的赵栏同志,他此刻眼里的泠止,是张牙舞爪的地狱鬼怪模样。
他看到泠止身后是无尽黑渊,一阵阵刺骨寒风扑面而来,赵栏的灵魂几度要从他的身体被吸出,这可怕的景象,黄色的液体,从赵栏下体缓缓流出——
泠止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其他人也看到这一幕,有些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这笑声把赵栏惊醒。
当他看清眼前情况,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他的面子当众处刑,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后悔当狗仔。
但此刻面子和性命比起来,一文不值。
他突然对泠止行大礼,磕头。
众人:“?”
“卧槽,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为什么还给她磕头?”
“你们不觉得,这个人的情况和昨晚曼曼很像吗?”
“不对劲,很不对劲。如果说曼曼被下降头术,那这个记者怎么说?而且这女人一看就不认识这个记者。”
“不是,我就好奇,为什么要对她下跪啊?她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