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决贯彻装穷捂马甲的原则,不向外人泄露丝毫有可能暴露身份的信息。
她摇着椅子,椅脚磕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补充说:“有个剧本的女主是这样的,我在你这里找找灵感。”
傅书珩拿着扳手上螺丝,诱导说:“你都说了不是烦恼,干嘛不娶?”
许知颜撇着嘴,小声嘟囔:“嘁,没志气。”
许知颜的袖子随着她的动作缩上去一节,正好露出腕骨的纱布,胶带似有些松动,纱布有些不亲肤了。
傅书珩去洗手间洗了把手,取过许知颜刚拆出来的药箱,伸手去拉许知颜的胳膊,许知颜下意识向后缩了几分。
昨夜意识模糊就罢了,今天这可是在可控范围。
傅书珩说:“换药。”他心里有点儿气,要是他想干点儿什么还用等到现在?
他把药和纱布递给许知颜,“那你自己来。”
为难她这个小知了!
许知颜乖乖听话把手伸过去,“你来。”
傅书珩的手指节分明,指骨恰到好处地衔接指段,看着十分顺眼,许知颜评价道:“鬼包的真好。”
傅书珩贴好最后一节胶带,忽而问她:“你床上那只粉兔子看着有些年头了吧,怎么不扔了换个新的?”
许知颜猛地站起来,推了把傅书珩的肩膀,“你是不是变态,看我床!还看得那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