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了又不是失忆了。”
许知颜没再说什么,急忙躲进洗手间,镜子映出一张涨红的脸,她鼓起脸颊,吹了口气,用手扇扇风,做着无谓的挣扎。
待她从洗手间磨蹭出来,傅书珩已经把柜子装好归置就位了,他调侃说:“我洗手间有金子?”
许知颜脸上的热意还未消散,不理他。
傅书珩把工具整理好收进箱子,活动了下僵硬的指节,许知颜还是一脸闷闷不乐地靠在椅子上。
傅书珩进家的时候烧了壶开水,凉了一个多小时,现在温度合适,正好能喝,他倒了杯水递给许知颜,“你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吧?”
“讲什么废话。”许知颜小口嘬着还是有点烫的水,嗔他。
“那人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这话倒是把许知颜给问住了。
许知颜回想起上初高中的时候,女生们似乎都是悄悄从书包里拿出卫生棉,夹在书里或者塞进口袋偷偷带去洗手间。
无论社会还是学校,有关性教育的知识传授总是不足,很少有家长或者老师会给青少年进行系统全面的教学,家长觉得难以启齿,老师认为不是自己的职责。
生理期这样正常不过的现象,在众多人眼里就演变成像是得了一场难医的旧病,更别提让异性看见染着血的裤子的窘态。
傅书珩的话不无道理,许知颜不甘示弱,“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还那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我要是表现得再直接一点,你该报警抓我了吧。”傅书珩对刚才帮许知颜处理伤口时她的应激反应耿耿于怀,他故意引导说:“何况我是你的人。”
许知颜听到这没头没尾的话,被水呛了好几下,“咳……咳……你别乱讲些有歧义的话,你什么时候成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