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冠玉,来形容这男人最合适不过。
许知颜展颜,鬼使神差地勾了勾他的食指,低喃说:“谢谢你哦,傅保镖。”
许知颜困意逐渐泛滥,她趴在傅书珩床边,渐入梦境。
清晨屋外落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玻璃上,像是敲响一天的钟,不那么刺耳,又清新怡人。
傅书珩一睁眼就是这样一副岁月静好的美景,不断不断瓦解他坚不可摧的心垒,他抬手微抚许知颜的面颊,像坐拥宝藏的窃贼。
麻药劲儿过,血肉之躯不免疼痛,他低吟一声惊醒了许知颜。
许知颜缓缓抬起身子,揉揉惺忪的睡眼,“你醒了?”
傅书珩“嗯”了声。
许知颜问:“你疼吗?”
“疼。”傅书珩看起来还有点委屈,嘴角下垂,眼尾的泪光若隐若现。
许知颜不按套路出牌,“那我找医生再给你打一针止痛针。”
“不用,你把那杯水递给我。”傅书珩无奈,嘴角干得发白,表演了个寂寞。
许知颜撑着床沿站起来,“你等一下,水凉了我去给你接点开水。”
傅书珩忙制止她,“脚这样别乱跑,按呼叫铃,麻烦一下护士吧。”
护士来得快,去开水房帮他们打了一壶开水,正好给傅书珩输消炎药,又叫来医生检查了许知颜的脚。
“我刚才给你微信转了五万块钱,这次谢谢你。”昨晚得知苏潼没给傅书珩买保险,许知颜心都凉了半截,正为自己那点片酬即将东流感慨,许知时这个冤大头就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