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平时最多三分钟就能走到的路,她硬是磨蹭了20分钟有余。
傅书珩开门丢垃圾,正好遇上许知颜准备抬手敲门。
傅书珩视线下移,先看了看她的脚,“你怎么来了?”
“你不在医院呆着跑回来做什么?”许知颜问。
傅书珩把垃圾袋放在门口,伸手揽住许知颜摇晃的肩,拥着她进了屋,拉开桌边的靠椅让人坐下。
傅书珩说:“我这伤不要紧,每天去打消炎针和换药就行了,不想在医院呆着。”
许知颜欲言又止,犹豫试探说:“你是不是因为缺钱才不好好住院啊?你医药费我付得起的。”
“想多了。”傅书珩给她倒了杯水,“我单纯不喜欢医院里的味,你脚怎么样?”
“有点疼。”
傅书珩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冰袋,脱下她的鞋子,把冰袋放在她脚上,许知颜怕凉往后躲,脚却被傅书珩握在手里,动弹不得。
傅书珩说:“别乱动,还没二十四小时,可以冰敷。”
许知颜夏日里很少穿短袖短裤,也基本从来不穿凉鞋,防晒工作到位,养得皮肤瓷白无暇,小脚更是白里透粉。
许知颜无意说:“你知不知道古代一个男人看了女人的脚,是要娶她回家的?而且你还摸了!”
“你要我娶你?”傅书珩动作一滞,接着拉过另一个椅子,把许知颜的脚搁在上面,许知颜皱了皱眉,他说:“疼还乱跑。”
许知颜发觉刚才自己说了狂妄之语,抬头尴尬笑说:“你是爹系保镖又上线了吗?”
傅书珩注意伤口,脱下外套假意轻嗤,话里话外透着怨气,“有你这么个女儿早被气死了。”
看在傅书珩是救命恩人的份上,许知颜没和他顶嘴,关心说:“你真的不要住院吗?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