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之后,傅书珩回到五年前买的房子,物业为长期没人住的房子提供清洁保养工作,哪怕这么久没回来,屋内也干净雅致。
在高铁上睡了两个多小时,这会许知颜毫无睡意,她打开阳台门,坐在摇椅上吹风,放空思绪。
手机屏亮了起来,在四下如墨的环境里,有些许晃眼。
臭保镖:【你到家了没?】
小知了:【到啦,你呢?】
傅书珩环顾没有人气的房子,心里空荡荡的。
臭保镖:【在朋友家。】
小知了:【你这臭脾气还有朋友呢?】
臭保镖:【……】
订票网站发了短信回执单,许知颜不看这类信息,又没有人给她报销,她想划上去,一用力竟然点开了,刚准备退出,傅书珩的身份证号码映入眼底。
1月22日,今天是他的生日。
许知颜看了眼时间,22:32分,她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傅书珩接得很快,“喂?”
“今天是你生日啊,你怎么不说呢?”许知颜问。
独自在外时日已久,傅书珩都快忘了过生日是什么滋味,傅书庭和傅父刚才给他发了祝福微信,他才想起来自己今年都二十九岁了。
傅书珩说:“忘了。”
许知颜:“你朋友家在哪里?”
“东江附近。”
“我也在这附近,你知道江边的和佳广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