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前一阶段,许知颜基本没有夜戏,冬日消逝,白昼长了些,每天傍晚夕阳前她都能收工。
傅书珩在外等她,许知颜朝他走去,还没到人身边,这臭保镖和谁置气似的,把人落在身后,一个人走在前头。
许知颜不气反笑,冲他背影说:“喂,我脚疼。”
那人不理。
“真的好疼,脚趾磨了好大一个水泡,等下就破了。”许知颜慢悠悠跟在后面。
那人依旧不理。
许知颜败兴,“算了,光脚走吧。”
那人转身,面无表情捡起许知颜脱了一只的鞋,勾着许知颜的膝窝把人押来背上。
许知颜得逞了,屈腿摘下另一只鞋,在他背上笑得开心。
“你吃醋啦?”许知颜问。
“闭嘴。”
许知颜兴趣更甚,故意把高跟鞋挂在指尖,摇着它说:“我们有关系吗?我们没关系呀。”随后她还肯定自己的话,非要把人惹生气,“没错,我们确实没关系。”
傅书珩冷说:“没关系你就给我下去。”
“那你说我们什么关系?”许知颜抱紧傅书珩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