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圈子里的人,专一对他们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何况他家……算了,提起来就糟心。”许知颜扭头问他,“我为什么感觉你在帮他说话?”
许知颜担心的事情何尝不是傅书珩心里的刺。
傅书珩说:“都姓傅嘛,说不定几百年前是一家。”
许知颜把脸搁在胳膊上,咬唇赌气说:“看来你也不怎么喜欢我,听到我要嫁给别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傅书珩拇指抚捻过许知颜的唇齿,解放她的下唇,“我没钱没势,帮不了你就不能阻止你有更好的出路。”
许知颜视野模糊,埋在傅书珩怀里说:“要是你是那个姓傅的就好了,可惜此傅非彼傅。”
下午五点,雨势渐弱,空气弥散着雨润过后的清新,萦绕在鼻尖。
傅书珩说:“出门转转吧,别老在家呆着,富贵也得呼吸新鲜空气。”
许知颜拒绝,“不要,我怕被丢臭鸡蛋。”
“该被丢的人不是你。”傅书珩说:“把口罩带上。”
许知颜问:“一定要去吗?”
傅书珩的眼神回答了这个问题,长期呆在家里不利于情绪消化,有错的不是许知颜,她不应该在牢笼里黯淡失色。
许知颜对傅书珩心怀愧疚,无法拒绝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