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颜理亏不言,那天午饭过后,她趴在床上懊悔了一下午,反思自己的酒品为什么就能那么差,竟然抱着个混蛋不松手,做尽丢人现眼之事。
傅书珩轻挑许知颜的下巴,语气略带哀怨,“说话,什么时候给我个名份?”
“某人在溪城的时候不是坚决不肯做情夫吗?”许知颜理好衣服,仰首说:“你现在在我这里信任指数为负,等拉倒零的那天我稍稍考虑一下。”
行,是要考验他。
“你就耗着我吧,等把我耗成没人要的老头,我更要赖着你了。”傅书珩的手臂紧了紧,怕人溜走似的,“那要多久许小姐才能满意?”
许知颜抿唇想了想,“两个月吧。”
傅书珩讨价还价,“一个月。”
许知颜来了脾气,“三个月。”
傅书珩蓄意吻上许知颜的唇,盖戳认证,“两个月,成交。”
许知颜正告提醒他:“别高兴太早,这两个月我要是认识了更有感觉的帅哥,你照样没戏,或者你要愿意接着当情夫,我倒是很乐意收你为房。”
傅书珩挑眉玩味道:“那你多宠幸我几晚,正房就要失宠了。”
雷暴大风登陆,屋外仅有的绿植被吹倒,才起的嫩芽被摧残刮落,邪风挟着雨水吹打在皮肤上,像利刃过身般刺痛。
傅书珩勾起许知颜的小腿,将人抱进室内,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