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断章取义,谁说选你了?”许知颜抓住话柄, 纠正道:“节目最后也不一定代表是在节目里啊,你还是好好养病吧, 别录节目了, 万一留下后遗症,我又跑路了,你岂不是没人要了。”
“傅书珩不会没人要。”他眼尾微挑,陈述事实。
但傅书珩只要许知颜。
这话非但没有激起许知颜的危机意识, 反而逼出她的逆反心理, 傅书珩的行情有多好她自是知道, 既然她和许知时的对话被傅书珩听了去,她也懒得再和自己的情感作对, 可她就不想让傅书珩这么得意。
许知颜扬着唇角,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阿谀奉承道:“对对对,傅总是金子, 人人趋之若鹜,可偏我视金钱如粪土。”
傅书珩被伤口牵制了行动力, 手背针管有些血液回流,皱眉忍痛说:“你一天不气我就难受, 还暗戳戳骂人。”
许知颜没忍心太过欺负病人, 点到为止, 她重新回到床边帮傅书珩调整输液袋, “书庭哥哥说你家保姆今晚回过来陪你,时间不早了,我得遵守契约精神回去录节目。”
傅书珩捉住她的手,小声问:“等我回去有没有机会看见信箱里你的信?”
他还在纠结这事。
许知颜难忍笑意,侧首望门,生怕漏馅,“看我心情吧。”
“走了,拜拜。”
傅书珩不在小屋的这几天,许知颜如常配合录制节目,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将画面留给彼此有意的嘉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