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国之人,这如何说的出口。
不知为何,竟不觉得离奇。
他们陛下肆意惯了,这牌子常年托管在外。
这事还真能做得出。
他们不敢指责陛下行为不当,但是这太子妃……
来人深喘了几口气,眉头蹙起,隐约带着点责备:“太子妃不知这是何物竟还敢收下,就不怕拿了烫手。”
苏锦眨了眨眼,取出玉牌,来回摸了摸……
面色鄙夷的朝人看去:“你是不是脑花都下锅了,所以脑子空荡荡的,这玩意一看就是个冰冷之物,你让它烫一个我瞧瞧。”
说罢,她手指微微一屈,抛了出去,准确的落在那人手中。
南宫黔吓得手一个不稳,差点没接住。
他微颠了两下,这才将玉牌拿稳。
抬头语气一滞:“你……”
苏锦冷笑一声,森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眼:“你什么你!话都说不利索还当什么官,养猪去吧,记住一头就行,多了……你这个脑子也是数不过来。”
她丝毫没给人说话的机会,指着他手中的玉牌。
“这玩意,你今日要是弄不烫……呵!我便拿你试试这玉牌的用处!”
“荒唐,荒唐!!”南宫黔晃了晃身子,被气的额角青筋暴起,何时有人敢这么骂过他!
他面色铁青,却紧紧捏住手中的玉牌。
太傅看够了戏,笑着走上前解释道:“太子妃,这玉牌,您有所不知,此乃皇城禁军调令之用,平日是在陛下手中,陛下不在宫中,便由大将军掌管,臣也有幸被陛下交托过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