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事,铎哥你放心吧,快上课了,你也先回座位吧。”许鹤栖无奈地说道。
继续上课,周铎坐在后排心绪却没办法平复,许鹤栖衣领上干涸的血迹和脑袋上的白纱刺得他眼睛疼。
明知这只是一个意外,是小概率事件,但他忽然开始担心起来。
这世界上危险太多,要怎么才能让他的小仙鹤不受伤害。
他无意于做任何有损许鹤栖的事情,心里潜伏的阴暗却在悄悄滋生。
或许我可以把他藏起来,藏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绝对安全的地方。
只是一瞬间,周铎立马又清醒了过来。
这是错误的,他的小仙鹤应该在天地间自由地舒展与飞翔,绝不该被囚于狭窄的一隅。
额角的青筋抽搐跳动,在脑海里互相厮杀的情绪让两年多没有犯过的头痛来得汹涌猛烈,可药已经停了很久了,周铎只能咬着牙硬挺。
眼睫颤动地望着许鹤栖挺直的背影,他忽而想道:或许是上天让我感同身受。
他疼,所以我也疼。
“铎哥,你很热吗,怎么流汗了啊?”李北君无意间看到他额头的密汗,有些纳闷地问。
虽然已经过了秋分,但学生们贪凉,教室里的空调并没有停,屋子里满是凉意。
“没有。”周铎用手背擦掉额头的汗意否认。
“哦,刚你不在,老徐问我们国庆要不要一起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