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周铎见他一直伸手挠耳朵,转头看过去,整只耳朵都是红彤彤的,“耳朵怎么了?!”
“痒,估摸着是要生冻疮了。”
周铎按住他的手,皱眉说道:“别挠,一会儿该破皮了。”
“可是痒!”许鹤栖不是矫情的人,但这痒起来确实是抓心挠肺的,而且不只是痒,还热得不行,他都感觉得耳神经一跳一跳的。
又热又痒,简直要命。
“乖啊,别挠,我给你摸摸。”周铎将椅子往许鹤栖那边挪了挪,反正晚自习纪律是阮南铃在管着,他俩挨得近,对方也不会说什么。
周铎轻轻地摸着许鹤栖的耳朵,时不时地还往耳朵上吹口冷气。
同学们都在埋头苦读,也没人注意到他们俩这亲密的姿势。
“哥,你再吹吹!”
周铎吹过来的冷风,解了许鹤栖耳朵上的热意,让他好受不少,还是痒,但没那么忍受不了。
周铎听话地又吹了吹,许鹤栖感受着冷风往他那里靠了靠,一不小心耳朵就蹭到了周铎的嘴皮。
周铎心口一跳,往四周瞄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人往他们这里看,心安下来。
然后他垂眸瞧了瞧许鹤栖艳红的耳朵,觉得有点可爱,就用一只手挡着后面,偷偷吻了一下。
“哥!”许鹤栖惊,用气声喊了他一句。
“别怕,我挡着呢没人发现,再亲亲好不好。”
“好。”许鹤栖知道对方有些小癖好,也有点习惯了,就没阻止。
周铎的手继续挡着,就算是后排的人看向他们,也只是以为他们在说悄悄话,根本不会往别的地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