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如会不会已经嫌自己烦了?
看着通讯录的靳远溪陷入了沉思,最终她也没有找到可以倾诉的人,自嘲地关闭了手机,睡一觉吧,睡醒事情就会变好了。
她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消极了?是拿着行李在深夜的街道哭泣的时候?还是在每一个被拿来与哥哥比较的日日夜夜里?
只是站在床边的棉棉似乎不是很想靳远溪就这么睡下去。
它站起来把爪子搭在被子上,眼里有了恳求的意思。
靳远溪见不得小狗这么可怜巴巴的模样,当即换了身衣服要带棉棉出门,只是在周边逛一圈的话应该问题也不大。
开门的那一瞬间刺眼的阳光照得她眼睛直流泪,她已有两天没出门,如今再次出门恍如隔世。
靳远溪拢紧了外套,直接往楼下走去,她现在忽冷忽热,走在外面都觉得浑身冒着虚汗。
然而当她走到楼下大堂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倚靠在一辆黑色的摩托车旁,身边有几个女孩子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想要他带自己出去兜风。
靳远溪没有勇气面对他,选择了转身离开。
季衿洲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也不顾靳远溪想要离开的念头,抓住她的手腕,迫使她停下来。
“不要躲我。”他的声音充满了脆弱,手心是温暖潮湿的。
靳远溪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季衿洲拉拉扯扯,这个人深知自己外貌出众,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