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部的门被轻轻松松地解锁开了,靳远溪顿时怒从心生,等明天她就会把这里的门锁换掉,怎么那么容易就被破解开了?
磨砂玻璃门被从外面推开,靳远溪这个时候已不能再顾忌太多,她抄起海绵拖便直接往陌生人的头部砸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海绵拖没有砸到人体的触感,它被稳稳当当地接住了。
“休养几天学会功夫了?”一个慵懒、熟悉的声音从靳远溪的头顶传来。
“你怎么来了?”靳远溪惊在原地,季衿洲满身酒气,虽然面色如常,但周身的浓烈气味让他看起来状态并不好。
见靳远溪一脸震惊,还维持着拿海绵拖砸自己的动作,季衿洲没忍住笑了出来,刚才要不是他反应快,这黑兮兮的海绵拖指定把他砸晕。
季衿洲把海绵拖一个借力从靳远溪手里拿了过来,靳远溪这会才反应过来。
“我还以为你来偷东西。”她长叹一口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同事说你还在加班。”季衿洲把门关上,环顾四周,没有他能够坐的位置,有些局促地靠着墙壁。
“进来坐吧。”靳远溪见他满脸疲惫,知道此行并不简单,语气里下意识多了几分亲昵,她把季衿洲带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正她晚上才把沙发清理出来,正好可以坐一会休息。
“怎么喝了那么多?”靳远溪皱着眉头,他几乎是个人型的酒桶,走到哪都是一股酒味,要说是啤酒或者红酒还算过得去,只是这闻起来感觉是洋酒或者白酒。
“陈总带我去接待了。”季衿洲几乎半瘫坐在沙发上,他的动作不似平日里拘谨,许是酒精让他放松了不少,又或许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他自然是不用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