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酸酸乳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最后一个字听得牙疼。
——这个世界果然对她充满了恶意,连听个歌都不放过她。
当然,实话肯定是不能说的,萧然然一本正经道:“我就是想静下心来,欣赏一下大自然的声音。”
风过沙沙,云雀脆鸣,确实是动听,不比任何人造音乐差。
方洛施关了手机,难得在这都市喧嚣中感受一下岁月静好。
萧然然这才想起问道:“我怎么会昏迷这么久?”
这题赵言璐会,她心有余悸地抢答道:“那天可真是吓死个人!要不是乔总担心你,一大早就过去看你,你还不知道要在那冷水里躺多长时间!陈医生来的时候,你人都快凉了,吓得陈医生差点没下病危通知!”
真要病危了,怎么可能在家里醒过来?早送医院抢救了。
赵言璐说得有点夸张,可也不全是夸张,当时确实很凶险,如果像平时那样,等中午了才有人过去敲门,萧然然说不定真就小命不保了。
方洛施补充道:“周姨说,当时真准备送你去医院的,担架都抬过来了,你哭着喊着说不要,你妈心疼你,再加上体温开始降了,你妈就没送你去。”
萧然然不可思议道:“我哭着喊着不要?我?”
方洛施说:“你当时可能在做噩梦,周姨说你哭得特别痛。”
赵言璐作为现场编外人员,附和道:“何止痛,还特别惨,好像谁刨了你家祖坟似的,那眼泪哗哗的,我都怕你流脱水了。”
方洛施好奇道:“你梦见什么了?”
赵言璐作为直观的目击者,比方洛施还好奇。
然而她俩都不是最好奇的,最好奇的某萧姓女子,正皱着秀气的眉毛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