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宋绒绒颤抖着说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她脸上。

“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刘欣欣恶狠狠的说道。

宋绒绒已经哭成泪人，她举起双手一遍又一遍的说道：“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求你放过我吧。”

刘欣欣扬起手臂，似是还想打她，可在这时，上课钟声忽然响起。

“切。”刘欣欣啐了一口，她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

随着她们的离开，这场惨剧才终于画下休止符。

但这场惨剧带给洛悠然的心理阴影却没有因此而消散，她缩在角落，抱着那具鲜血淋漓的鬼胎，机械性的喃喃自语道：“对不起，对不起”

耳畔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宋绒绒强行将自己的情绪从痛苦中抽离出来，她瞪大眼珠想要看清来者，但洛悠然似乎已经被刺激到疯癫了，她口中依然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最后，宋绒绒只看到了一双棕色的皮鞋和一截深蓝色的裤脚，前来的是男性。

“对不起”宋绒绒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的，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蹲在卫生间的墙角处，依然维持着那个怀抱婴儿的姿势，喃喃自语着。

不过她怀中已经没了那个浑身是血的婴孩，身旁也没有那位还未来得及看清面貌的男鬼。

她回来了！

宋绒绒喜极而泣，她用袖子擦掉眼角的泪水，正想洗把脸清醒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双眼已经哭肿成两颗核桃。

宋绒绒愣了一瞬，突然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幻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