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尧看在眼里, 心情复杂。
短短几句话, 阿列克谢甚至没流露出太多情绪。但日复一日地承受着来自继母的恶意、其他人的误解, 甚至被无数并未交恶的同学站出来“指证”,又怎么可能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舒尧:我会帮你解释。
阿列克谢:不用, 又没人信。
舒尧坚持:那也得解释。
阿列克谢:……随你便吧。
阿列克谢:几点下课?请你吃饭。
舒尧只当对方要感谢自己,当即回复:不用。
阿列克谢:想什么呢,吃完赶紧回来干活儿。现在已经有眉目了, 今天加班,争取快点搞定。
舒尧唇角勾起:哈哈,好。
话虽如此,但在中午下课、见到阿列克谢之后,舒尧还是先给他打预防针。
“我家里有人生病了,现在在医院, ”舒尧说,“那边随时可能拨通讯给我。”
阿列克谢听过,先礼貌地问:“是什么问题, 需要帮忙吗?”
舒尧说:“旧病复发,那边应该能处理好。”
阿列克谢“哦”了声,说:“那还等什么,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