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尧笑了,轻快地说:“好啊。不过——”
阿列克谢:“嗯?”
舒尧沉吟,说:“我不确定。希恩真的能主动提出来吗?在他看来,这也许是他给周先生做出的最后的贡献了。”
不把周君宁逃婚的事情宣扬出去,而是默默在大众眼中维持对方的形象。
之所以没说“我来提出离婚”,是因为舒尧一年半之前就知道答案了,这根本没用。
阿列克谢听在耳中,皱头皱起,烦躁道:“他们这么做,根本是蔑视人权!”
舒尧听着,心态还好,说:“至少我们院环境的确好了很多。”
阿列克谢恨铁不成钢,说:“哎呀!你要是想要,我也可以帮你们盖楼。”一顿,对上舒尧平静的目光,他心跳漏了一拍,克制住冲动 ,慢慢吐出一口气,“那现在,你是要……”
“和希恩说一声。”舒尧打开自己的终端,开始编辑信息,“唔。虽然我觉得,他不会回复我。但是,起码给他一个推动。”
一桌之隔,阿列克谢看着舒尧的眉眼。
因舒尧在专注做另一件事,他难得可以放纵一些,不用时刻提着心,预备下一刻就挪开视线。
他口中还在说:“你之前说,他这次‘旧伤复发’,发生在他和其他一些人见面之后?”
“对,”舒尧说,“其中就有你刚刚见过的那个布莱德利。”
阿列克谢和他确认:“他也认得那个姓周的?”
舒尧:“对。”
阿列克谢若有所思,喃喃说:“难道是那个姓周的又有了什么动静,刺激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