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电话?”
有了统一意见,旅客们稍稍安静一点。期间,观澜从抽屉里拿出压缩泵,将其递给阮棠。
阮棠恍然意识到,原来需要自己动手。
他也没推拒。接过机器、袋子,阮棠开始在一边忙活。
不远处,越无虞从柜台后的房间走出,对观澜说:“可能要把机器整个拆开。”
他话音中的“机器”,自然是指之前给观澜定做的自动刷鳞器。
半小时前,越无虞刚刚运转完一个小周天,从房间出来,就遇到了外间的观澜。
听说机器出了故障,越无虞当仁不让地去查看状况。看来看去,得到这么一个结论。
观澜对此已经有心理准备。他叹口气,说:“那就拆吧。”一顿,“你会修吗?要不要回银湾。”他还记得,越无虞和自己说过,他的专业不在机械上面。
越无虞笑笑,说:“应该可以,我先试试。”
观澜听着,简单道:“辛苦。”
“不辛苦。”越无虞立刻说,“之前定制的时候,我就想过这种情况,所以把设计图纸也保留下来了。”
观澜唇角勾起一点,愈发觉得,把越无虞带在身边,实在是一个正确决定。
两人对话时,阮棠把枕头整个抽了真空,卷吧卷吧,勉强塞进自己的背包里。
他把压缩泵还给观澜。越无虞看在眼里,问;“这?”
观澜随口解释:“他想把枕头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