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同一时间,潮声旅馆内,观澜的神色愈来愈古怪。
越无虞看出了,略有担忧,问:“澜哥,怎么了?”
观澜眨眼。出乎越无虞意料,他脸上的忧色竟然淡去了,转为一个浅淡笑容,说:“找到了。”
越无虞:“……”咦?
观澜:“对,让这个世界抵御侵害、不受污染的办法。”
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哪怕观澜已经十分留心,把自己见到的所有人的命运都看过一遍,能阻止的灵异事件毕竟有限。
但是,如果不光是他一个,而是“所有人”呢。
污染本身也是一种力量。如果不受其侵害,而是对它加以利用——
观澜慢悠悠地靠回椅背。就在刚刚那一刻,他感觉到,这个世界的天道已经不再死气沉沉,而是焕发生机。
……
……
从郭慧梅家离开之后,阮棠还是没直接回家。
就像他前面说的,就算回了家,他也是独自一人。既然这样,不如待到封校前一天,至少还不用自己做饭。
出来的时候,和他一起排队的人很多。回程路中,同样年轻的面孔却寥寥无几。
他靠在车窗上,发着呆,看向窗外。
耳边是车载电视播放的新闻,说近日某小区外的巷子里出现一个虐猫、虐狗者。
记者义愤填膺:“根据周边居民反应,这已经是一个月内出现的第三具小动物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