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正对上卡列博目光的时候,等待段升的,只有一个哆嗦。
“我这就去,这就去。”他讨好地笑了笑,继续动手干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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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温迪案的追查还在继续。但大众层面上,舆论已经平息下去。
凯尔再不甘愿,也只能起身回家。虽然作为单身雌虫,他要比已婚雌虫自由一些。但他之前的做法,还是超出了雌虫的限制。考虑到他未来的雄主可能会因他这段经历而震怒,凯尔家里开始谨慎地掩盖起他在达林顿上经历的一切。
其中,他们也看到了段升最后拨给凯尔的那一则通讯。
凯尔的雌父,一名军雌在看了两遍通讯之后,不太肯定地得出结论,说:“他的身体十分紧绷。这个状态,像是正在被威胁。”
凯尔听到这里,暗淡的眼睛一下子亮起。
他追问:“爸爸,你确定吗?段升不是真的想要拒绝我,而是那个该死的雌虫不让他娶我?”
他变得跃跃欲试。看到自家孩子的鹬樨表情,军雌犹豫一下,说:“我只是说,有可能。”
凯尔则道:“一定是这样!我就说,他明明答应要娶我的。”
军雌还是不太肯定地看他。他有些担忧,可凯尔果然又开口了,说:“爸爸,帮帮我!去救出段升吧!”
军雌:“……那个雌虫说的也没错,如果我的判断错误,等待你的,一定不是好事。”
因为这句话,凯尔的脸色微微变白。但是,他并没有被劝住。
“爸爸,”他轻声说,“雄父对我们很好。但是,他还是没有段升对我一半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