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石火之间, 白争流脑海中劈下一道清明意识。
“‘侯越’, 原来是这个‘猴’字?!那那个红衣的小女郎呢?她姓‘朱’, 莫非是……”
他还要再猜, 老盟主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白争流的话音被打断。孙思浔面露不快,说:“白小友,你究竟在说什么?我白日就说过了,那几个孩子,不过是我捡到的孤儿!我原先想着,侯越拿了你的东西,是他不对。他今日不肯认错,更不肯来找你赔礼道歉,实在太不应该,来日定要将他押来。可如今看,”老盟主背脊挺直,眸色冷冽,“也亏得是他没有来!否则的话,我是不知道要如何给那孩子解释了。”
白争流听着他的话音,眼睛微微眯起。
孙思浔再吸一口气,朝梅映寒看去,说:“我与天山派的交情虽不算深重,但早二十年,与你师父也有几场会武。没想到,他的大徒弟竟是这副模样。空口白牙,就把无辜小儿指为妖孽。”
这句话后,他“砰”得将茶杯放在桌上,怒意十足地离去了。
白争流与梅映寒看他背影。须臾之后,两人对视。
分明没有一人开口,可他们竟从眼神当中看明白对方所想。
白争流:看来是最坏的状况。
梅映寒:按照早前商量的行事?
白争流:是了,追!
转眼工夫,两个青年的身形消失在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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