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卓眼皮跳了一下,说:“要。”
赭匆匆地走了,易卓看着他的背影。数息之后,他摇摇头,去往殷一家住的地方。
因昨天的事情,加上前面赭的行为给他的古怪感,易卓留了个心。确定殷家的洞窟里只有他一个孩子,他才踏入其中。
小兽人躺在自家的草垫上,看起来十分虚弱,一张小脸无比苍白。
易卓在他身边坐下,摸一摸孩子的额头。
原先以为又会摸到一把滚烫。可出乎意料,触手竟然是温热的。
没发烧。易卓眼神动了一下,收回手。
动作到一半儿,他的袖子被小兽人拉住了。
殷可怜兮兮地叫他:“神使,我想要之前你给我的那种水。”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赭就从外面进来了:“神使!水!”
易卓被这一大一小围住,沉默片刻,先问殷:“你是哪里不舒服?”
这话出来,他明显听到身后的赭在抽气。
殷则说:“就是之前的伤。”
易卓看着他,到底不想把一个孩子想得太糟糕。
可有前车之鉴在,他也没办法像是之前那样对原始世界的人们毫无保留地信任。
所以易卓问:“是和之前一样的疼吗?”
殷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