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礼就笑了,轻快地说:“是好事儿,以后也要保持。”
从黄水仙的病房里出来,屠护还在忙。
沙棘街是外城最乱,也最容易有人受伤的地方之一。容礼也不知道,屠护选择把诊所开在这里是因为这儿的混乱能成为对守望者据点很好的遮掩,还是因为他确实有医者的仁心。但从小护士偷偷告诉他的话音来看,屠护给人免费救治的事儿每个月都有几次。所以,容礼更倾向于答案是后者。
他没去打扰屠护,和小护士说过自己走了,就离开诊所。
照旧是公交车,晃晃悠悠两个小时之后,容礼回到了自己待了很长时间、为营业额增长立下很大功劳的潮声饭店。
在里面工作的照旧是那些服务生们。他们来来去去,给客人们点餐上菜。
柜台后面也依然没人。作为餐馆老板的两个人出现的时间很少,给更多时候是待在他们自己的房间里。
容礼不止一次听客人议论过,他们很确定两个老板没有出门,也不知道观澜和越无虞整日究竟都在房间里做些什么。他自己倒是没有这方面的好奇心,对救了自己的人,容礼保持着最大的尊重。
他和其他服务生打了招呼,迎来一大片“回来了”“好久不见”的招呼。一一回应之后,容礼上了楼。
踩上楼梯的一刻,他心中喟叹:明明没有过很久,可我竟然也会感到陌生……
几步之后,他来到观澜和越无虞的房间外,敲响了门。
没有回应。
容礼意外。等了片刻,他重新敲门,还是没有回应。
那应该不存在自己打扰了什么事情的状况了。他犹豫一下,决定还是先去楼下等待。
结果脚步还没有迈出去,他就听到了越无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