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在实中,不在那个人身旁,她自己作践自己也不会再有人心疼。
脚步声响起的那一刻,她有过期待,明知不可能,但她偏偏奢望着是那个人过来看她了。
直到看清那张脸,是她那喜怒无常的同桌后,这份期待也就瞬间消退了。
只是这个人不是下去跑操了吗?怎么又突然……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四眸相对,时间在这一刻仿若静止了一般。
做同桌以来她们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清凉的风透过窗帘吹了进来,池衿衿本就惨白的俏脸更白了几分,她皱紧秀眉纤手捂着冰凉平坦的腹部。
自小她身体就不太好,加之后天又不注意饮食,后来就落了宫寒的毛病。
再加之胃病,每月的这几天她都疼得死去活来。
以前在实中,他会记得她的生理期,每天上学必给她带一杯姜汁红糖水,然后让她注意饮食。
只是后来,她转学来了一中,而他则留在了实中,放学回家都不同路了。
不知是不是太疼了,温热的触觉涌上脆弱的眼眶,眼尾不自觉地发红,池衿衿努力咬着唇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只是视线还是朦胧了些。
“你怎么了?”
对视了好久,霍丞看着她强打精神的神色,终究问出了声。
她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感觉她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