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霍丞父亲霍睿当年是校友,自是知道这位出身名门的青年才俊有多优秀,跟霍丞简直是云泥区别。
真是可惜那位优秀的alha英年早逝了,不然他的孩子不会是这样的吧……
所以对于不学好的霍丞,他多少有些恨其不争。
霍丞没说什么,双手插着兜就跟着他出去。她心里明白刘春齐是为了昨天她逃课一天才找茬。
坐在后面的孙邦原看着他家老大满不在乎的背影,又偷摸摸看了眼池衿衿无动于衷的脸庞。
怎么和他想得不太一样,他家老大不是因为高岭之花才逃课的吗,怎么高岭之花什么表情都没有……
刚刚还磕到的孙邦原又默默转回身,嗅觉敏锐的他心里不由得犯嘀咕。
这对c怎么有be的感觉。
实则,池衿衿并没有看进去书,哪怕没有抬头她自是知道霍丞被叫出去了,原因则是因为她。
但那有怎样,她对她并没有那种感情,自然不会回应,浓卷的睫毛微弱地颤动,好长时间没有泛起其他情绪的心头泛着一点点的涩。
更多的是感动和一丝的愧疚。
她发现她似乎比自己想得还要冷漠冷血。
毫无疑问,霍丞被叫到办公室自是被骂了一顿,刘春齐很有自知之明,明白改变不了这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警告她只要不触犯纪律,其他都随她。
这样的话霍丞从小听到大,怎么可能放在心上,敷衍地应了几句,就吊儿郎当地回了教室。
刘春齐骂的时间太长了,今天的最后一节课都上完了,教室少了一半人,孙邦原在收拾东西,而她的同桌也早就走了。
下午的温度多少有点燥热,霍丞脱下外套,脸上没什么表情,眉眼散着久违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