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哑着声音问她。
“她是不是没有来。”从喉腔里勉强发出的音节干涩得近乎歇斯底里。
显然,她口中的她是指池衿衿。
作为班级里优等生的她今天没来上课。
只是明明他家老大就在这里,为何还要问他,触及她近乎崩溃的状态,孙邦原压下眼底的复杂。
“是,她今天没有来诶。”
似为了帮她验证一般,孙邦原又扫了眼旁边空无一人的座位。
池衿衿确实没有来。
霍丞的眼又空洞了几分,她松开她,不顾语文老师还在直接冲出教室。
这在教室引起一阵骚动,纷纷将目光投向还坐在原位的孙邦原。
孙邦原没管,只是望着她家老大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心里瞬间涌上一股不妙的预感,寻思着一会儿要和晏宁说一声。
从中午开始,沪城就一直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烟雨缭绕间,摩天高楼隐约可见,难掩这座全国经济大市的繁华。
相对比较落后的c区,人烟稀落,街上的行人零落可见。
破败的公寓楼前,一道笔挺的身影立在雨雾中岿然不动,她双拳握紧,通红的眼倔强又坚韧地看着亮着灯的六楼,任由淅淅沥沥的雨落在她轻微颤栗的身上。
已经说不出话的嗓子不允许再像她刚才那样嘶吼着嗓子敲门让女孩开门见她一面。
她太决绝了,只留下一句分手,也决不再见她。
没有任何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