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近第二天凌晨,她抵达她下榻的酒店,从孙姐手上拿过房卡推着行李上去。
滴地一声,上乘的木门被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间昏暗且安静,只有玄关处还亮着一盏明黄的小灯。
霍丞把行李箱推到旁边,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床边。她睡得平稳,室内还是熟悉的清雅香氛,是纯洁白玫瑰独有的味道。
因为知道很晚才会到,担心因此会影响她睡眠,所以她是洗漱过才过来。
随意地解下外套和长裤,她小心地掀开被子一角麻溜地钻了进去揽住了那娇软的身体,兴许是闻到了专属自己alha的信息素,睡梦中的oga不自觉地就缠了上来。
“丞……”熟稔的呢喃,睡得毫无知觉的女人嗓音柔软,包含着无限的情思。
“在……这是怎么了……”
霍丞一手环着她纤薄的脊背,指腹温柔地抚过她皱起的眉头,连带着她自己也不由得皱了眉。
池衿衿虽睡着了,但睡得并不安稳。
“容容……”
霍丞拥着她在她白皙光洁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至极的吻,才抵着她弥补舟车劳顿的疲惫,这个点绕是体力好的alha也很困倦了。
“放心睡吧……”
……
宽敞的套间,厚重的窗帘全部拉开,明晃的阳光洒满了红色的木质地板,刚睡醒的池衿衿身着纯白睡裙披着乌发靠着枕头看手机,本就巴掌大的俏脸越发削瘦了,俏脸泛着病态的苍白。
这段时间彻底放松之后她大病了一场,一连在酒店休息了好几天,几乎都没怎么下过床。
“尝一口这个粥。”
一身灰色睡衣的霍丞端着瓷白的碗,里面盛着鲜香的热粥,她舀了一勺,吹了吹才递到她樱白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