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确实需要空间去重新审视这段关系,如果这段感情带来的是无休止的相互折磨,那么就没有继续存续的必要了。
她们算是正式分居了。
当晚池衿衿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个行李箱回了c区,明明前一晚上两人还在抵死缠绵,后一天就变得形同陌路。
同一片的天空,不同的地理区域,她们仰望着同一抹清辉的月光。
早早上床睡觉的霍丞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尽管睡前看了最枯燥的经济论书籍,依旧还是难以成眠。
抱着只剩玫瑰气味的棉被,她望着窗外的景致,开始明白想念为何物。
就很没出息地想她了,心里很难受,也只能生生压制。
十九年的受教育经历让她明智深沉,逐渐成为一个优秀品行兼具的人,却没教会她疯狂思念一个人的时候该如何解决。
不止繁华的a区灯火通明,远离市区的c区同亮着昏黄的灯光。
狭窄的卧室,穿着纯棉睡衣的纤细女人蹲在床前收拾着行李。
回来的时候,她也只带了几件衣物,霍爷爷在她和霍丞结婚后赠送的昂贵首饰她一件都没带,原封不动地放在卧室的床头柜里。
她的生活需求很小,能满足住宿一日三餐就足够了。
刚刚一直忙着打扫卫生,就算有专人清理,但有些地方她并不是很满意,想自己做,倒不是挑剔,可能也是想给自己找事情做分散注意力。
她把行李箱里的毛衣和针织衫一件件拿出来,纤手碰到一件坚硬的盒装物品,漂亮的美眸闪烁了下,她伸手从衣服下拿出。
是一管崭新的涂抹类的药膏。
她脸皮薄,买个安全套都害羞要死,就算身体有什么,也不会主动去药店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