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和长公主也是这般,被娇惯着长大,有着如皇后一般的容貌,她又在皇后身边长大,自然也可能是这般深情的女子。
“虽说嘉和长公主刚及笄,总归你们二人有很长的时间。”
严暮现在哪有心思谈什么感情之事,眉眼微沉,冷声说道:“闭嘴,郝成卫。”
他不想听郝成卫在这说一些没意义的话。
“现在就去办婚礼的事,这三个月,满京城的眼睛都看着我们。”
“严家现在虽说没有一个女主人,但断不可在婚礼礼节上出一丝纰漏,特别是嘉和长公主那边,每日去买些新鲜玩意代我送进宫去,不能让嘉和长公主在婚前就对严家有了不满。”
”那老东西也盯着我们,千万不要被扣上一个不敬皇室的罪名,真到了这种地步,怕真的要再去求定国公了。”
“是。”
郝成卫被严暮几句话堵了就像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今日他说的话已经超过了他的能力范围,不能更多了,他将严暮推到他常坐的窗前,便按照严暮的吩咐转身离去办差。-
严暮听着郝成卫远去的脚步声,压在喉咙间的血气终究是忍不住了,他眉眼间满是痛苦之色,捂住胸口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张新的手帕,张嘴就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素白的锦帕上沾染上了鲜红的血迹显得极为刺目,严暮意味不明的那滩血迹,面色平静的将手帕叠好,然后熟练地移动着轮椅走到书桌前,快速点起蜡烛,将今日弄脏的两条手帕烧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