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喻姝就是直接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因为她的几个男性队员之间经常开这样的玩笑,她并不知道这是形容爱情的。
但喻姝还是看着他的眼睛严肃的回答道:“我从不轻易许诺,每一个诺言我都会做到。”
“嗯。”
严暮转着拇指上新戴上的扳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应了一个字。
喻姝站起身来把严暮的手也扒拉了下来,掸了几下裙子上沾上的灰尘,告诉严暮明晚的行程:
“明日我便不来了。”
他转动扳指的手指微微用力,是他话少让她不耐烦了吗?
严暮说话的语气都带上几分阴郁:“为何?”
喻姝挑眉,有些惊讶的看向严暮:
“准备婚礼,‘晨迎昏行’,我寅时便要开始绞面上妆,等你卯时来接,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原来是想着他们的婚礼。
严暮仰起头对她轻轻一笑,仅仅是昙花一现,却晃花了她的眼睛,只听他说到:
“我知道,我会按时到的。”
喻姝心上一热,却突然想到严暮身体不便,大婚当日应当是不能和她在马背上同游的,那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模样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了,她有些遗憾。
沉吟片刻后,喻姝有了个主意,规矩里也没说新娘不能带着新郎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