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和哪些人在军营里喝得烂醉?又打胜了一场?
严暮沉吟许久, 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还好现在没有其他紧急情况, 不然醉酒可就耽误大事了。
放下心来以后,亟待解决的就是他快要干到冒烟的嗓子。
昨夜应当是酒喝得太多, 后来回屋便直接躺下了,所以今日一醒来便是这种极度缺水的口干舌燥之感, 喉咙还隐隐有一种干裂的疼痛。
严暮轻轻咳嗽了几声,试着吞咽了一下,胃里便一阵阵涌上难闻的酒气。
这种情况下他无法叫人进来伺候更衣起床,因为怕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干呕,根本说不出话来。
严暮用温热的掌心轻柔的在胃部打圈按摩,缓解着体内的不适,同时心里暗自发誓:下次一定不喝这么多了,再喝他就立下军令状!
等到胃部稍稍感到一些暖意之后,他撑着床面动了一下身体准备起身,却发现头也晕眩的厉害,细微的行动都能引起巨大的震荡,压根做不了大动作。
别说起身了,现在转头都像是脑髓在被搅动一样,天旋地转的。
严暮放弃了无用的挣扎,双眼失神地躺在床上,望着绯色纱幔与红色锦缎笼罩的浮花拔步床顶部,难受地抿了抿干裂起皮的唇部,心中暗道:郝成卫再不来,今日他就要渴死在床上了!
然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他这床怎么不对劲?
这扎眼的颜色是他的床?!这正红色只要大婚之时才会用到吧?!